林薇是在秋雨连绵的傍晚搬进301室的。
搬家公司的货车刚驶进老旧小区潮湿的霉味就顺着车窗缝钻进来混着墙角爬山虎腐烂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小区里的楼都有些年头了墙皮斑驳楼道里的声控灯时好时坏她提着行李箱往上走时脚步声在空荡的楼梯间撞出回音像有人跟在身后一步步踩着她的影子。
“301以前住的是个小姑娘走得急落下点东西你不嫌弃就留着用嫌弃就扔了。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话时眼神总往卧室衣柜的方向飘手里的钥匙串哗啦作响“这楼老晚上可能有点动静你别多想。
”林薇笑着应下来心里只当是老人爱念叨——她刚毕业手里的积蓄只够租这样的老房子哪还顾得上挑三拣四。
等房东走后林薇才开始收拾屋子。
客厅的地板擦了三遍才露出原本的木纹阳台的玻璃蒙着层灰擦干净后能看见对面楼的窗户挂着洗得发白的床单。
最费功夫的是卧室靠墙的衣柜是深棕色的实木款看着有些笨重柜门上的铜拉手氧化得发乌她拉开柜门时合页发出“吱呀”一声长响像是老人的叹息。
就是这时她看见的那件深蓝色毛衣。
毛衣被压在衣柜最上层的隔板上叠得整整齐齐上面落了层薄灰。
林薇伸手把它拿下来毛衣比想象中重针脚织得很密却歪歪扭扭的像是初学编织的人凭着感觉绕出来的。
领口处绣着朵白梅花线色已经褪色边缘起了毛球花瓣的形状却还清晰只是针脚收得突兀像是没织完就仓促停了手。
“还挺厚实。
”林薇把毛衣凑到鼻尖闻了闻只有淡淡的灰尘味没有霉味。
她想着下周就要降温这件毛衣刚好能穿便找了个盆倒上洗衣液仔细洗了一遍。
阳台的晾衣杆是老式的铁杆她把毛衣搭上去时风刚好吹过深蓝色的衣摆在空中晃了晃像只展开的翅膀。
那天晚上林薇睡得很沉。
白天收拾屋子耗了太多力气她沾着枕头就睡着了连梦都没做。
直到后半夜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裹住了她她猛地睁开眼空调的显示屏亮着26℃出风口还在吹着暖风可卧室里的温度却像突然降到了冰点连呼出的气都能看见白雾。
“怎么回事?”林薇裹紧被子坐起来揉了揉冻得发僵的脸颊。
这时她听见阳台传来“吱呀、吱呀”的轻响像是有东西在蹭晾衣杆。
她心里犯嘀咕起身走到阳台门口借着月光往外面看——那件深蓝色毛衣正悬在晾衣杆上轻轻晃着。
窗户明明关得严丝合缝连条缝都没留毛衣却像是被人拎着领口下摆一荡一荡擦过铁杆每擦一下就发出一声“吱呀”节奏均匀像是在倒计时。
林薇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伸手推开阳台门冷风瞬间灌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
可等她走到晾衣杆旁却愣住了——杆上只有她白天晾的睡衣和围巾那件深蓝色毛衣不见了。
“难道是被风吹走了?”林薇探头往楼下看楼下的花坛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皱着眉往回走刚到卧室门口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衣柜门开了道缝深蓝色的毛线边从缝里露出来毛茸茸的像只悄悄伸出的手。
林薇的后背瞬间冒了冷汗。
她明明记得睡前把衣柜门关严了还特意拉了拉怎么会开呢?她站在原地脚像灌了铅一样沉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响震得耳膜发疼。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壮着胆一步步挪到衣柜前猛地拉开了柜门。
毛衣正好好地搭在最下层的隔板上领口的白梅花对着她花瓣的弧度像是被人调整过此刻看上去竟有几分像在笑。
林薇松了口气伸手把毛衣往角落塞了塞又用力把衣柜门关上还找了根绳子绕着铜拉手缠了两圈打了个死结。
可躺下后林薇却再也睡不着了。
后背总觉得发凉像是有双眼睛从衣柜的缝隙里盯着她她不敢翻身只能盯着天花板听着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听见衣柜方向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是绳子被人解开了。
她猛地睁开眼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衣柜门还是关着的绳子也好好地缠在拉手上没有任何异常。
“肯定是听错了。
”林薇拍了拍胸口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那股被盯着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直到天快亮时她才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林薇是被阳光晒醒的。
她伸了个懒腰刚坐起来就感觉脚边有东西低头一看——那件深蓝色毛衣正盖在她的脚边毛衣是干的还带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像是刚从衣柜里拿出来的。
林薇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昨天明明把毛衣塞在衣柜角落还绑了衣柜门怎么会跑到床上?她抓起毛衣走到衣柜前解开绳子拉开柜门角落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
“难道是进小偷了?”她检查了门窗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窗户也关得严丝合缝家里的东西也没丢除了这件毛衣一切都和昨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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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鸡皮和疙瘩第102章 衣柜里的毛衣来源 http://www.ytsc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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