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小的墨点箭头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微光瞬间刺穿了笼罩在萧镜璃心头的厚重阴霾却也带来了更深的、几乎令人窒息的震撼与焦虑。
渊!是慕容渊!他真的还活着!他被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井下却仍在用这种几乎不可能的方式向她传递着信息确认着他的存在! 巨大的激动和酸楚如潮水般涌上让她眼眶发热几乎落下泪来。
她死死攥着那张写着“渊”字的纸张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连接着两个绝望灵魂的唯一纽带。
然而激动过后冰冷的现实如同井水般兜头浇下让她瞬间清醒四肢百骸都透出寒意。
确认了又如何?知道了又如何?慕容渊身陷囹圄自身难保。
而她被困在这地上的囚笼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之下如同砧板上的鱼肉随时可能被碾碎。
他们两人皆是晟王掌中的囚徒隔着厚厚的井壁和泥土又能做什么? 希望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得令人心碎。
她不能慌不能乱。
慕容渊冒着巨大的风险传递信息绝不是为了让她陷入绝望。
那个“渊”字是确认是求救或许…也是一种试探和等待。
他需要知道外面的情况需要知道…她是否值得信任是否有可能成为他的一线生机。
她必须回应!必须让他知道她收到了她明白了而且…她不会放弃! 可是该如何回应?如何才能再次安全地将信息传递下去?老婆子收走纸张是每日例行但经过这次她不敢保证下一次还能如此幸运。
夜煞和晟王的眼睛或许早已布下。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再次落在那张写着“渊”字的纸上脑中飞速旋转。
慕容渊能利用现成的文字传递信息她是否也可以? 她的目光扫过桌上那厚厚一叠等待抄写的《女诫》。
有了! 她重新铺开一张新的宣纸提起笔凝神屏息开始抄写。
字迹依旧工整神情专注仿佛全身心沉浸于“悔过”之中。
然而在抄写到其中一页一句“待字闺中静候佳音”时她运笔的力道在“待”字和“候”字上几不可查地加重了一分微毫让这两个字的墨色在特定的光线下似乎比周围略深一丝。
同时在句末的句读点上她刻意点下了一个极小的、几乎与纸张纹理融为一体的墨点。
“待候”。
等待守候。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最隐晦的回应。
她无法承诺救援那太过虚无缥缈且危险。
她只能告诉他她知道他在等待而她也在等待并未放弃。
这或许能给他一丝坚持下去的微薄力量。
做完标记她吹干墨迹将这一页纸小心地混入其他已抄写好的纸张中位置既不靠前也不垫后。
傍晚送饭的老婆子再次前来。
萧镜璃垂首立于一旁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目光低垂却用余光死死盯着老婆子的动作。
老婆子依旧是那副麻木的神情清点页数拢起纸张夹在腋下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没有半分异常没有对任何一页多看一眼。
门再次合拢。
萧镜璃脱力般靠在墙上冷汗浸湿了内衫。
第二次…她又成功了? 接下来的等待比之前更加煎熬。
她既期盼着慕容渊能再次给出回应又恐惧着任何回应可能带来的、无法预料的风险。
一日两日…井下再无任何动静。
那份被她做了标记的纸张被收走也如同石沉大海。
希望如同渐渐熄灭的炭火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是她表达得太过隐晦他没有理解?还是…他出了什么意外?被转移了?甚至… 就在她几乎要被无边的焦虑和绝望吞噬时第三日的傍晚转机以一种她万万没想到的方式骤然降临! 来的不是送饭的老婆子而是秋纹! 秋纹依旧是一身利落的打扮神色却比平日更显冷肃手中拿着一份崭新的鎏金请柬。
“璃姑娘”她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宫中传旨三日后太后于‘慈宁宫’设小宴宴请几位宗室老王妃。
点名要教坊司派几位擅琴箫、性情沉稳的官妓入宫奏乐。
名单上有你。
” 太后?慈宁宫?宴请老王妃?点名要她?! 萧镜璃的心脏猛地一沉几乎停止了跳动!又来?!距离上次贵妃宫宴惊魂未定才多久?更高规格的太后宫宴竟然再次点名要她?!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是晟王的又一轮试探?是太后那边的什么意思?还是…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或许能接触到更高层、甚至…传递信息的机会?! 巨大的恐惧和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不敢奢望的希冀在她心中疯狂交战。
她立刻垂首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秋纹姐姐奴…奴才疏学浅上次宫中已险些闯下大祸实在不敢再…” “太后亲点的名岂容推辞?”秋纹打断她目光锐利地看着她“此次不同往日需格外谨慎。
奏的曲子也已指定是《普庵咒》和《清心谣》图的就是个清净祥和万不可出半分差错。
王爷特意吩咐让你好生准备将功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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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凰权陷落我的囚笼与王冠第56章 待援来源 http://www.ytsc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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