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的药香还萦绕在逻些城的晨雾里我已踩着沾露的草叶奔向城东的农田。
新翻的土地散发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文成公主带来的曲辕犁正被吐蕃农匠模仿打造木犁碰撞的叮当声混着水牛的哞叫在晨光中织成充满生机的调子。
几个汉地农师正教藏民辨识谷种他们指间捏着的青稞与粟米沾染着昨夜灌溉渠的清水。
我的耳朵突然捕捉到异样的响动 —— 在农具的碰撞声中藏着木头被刻意刮擦的锐响。
顺着声音来到堆放农具的草棚只见几把新造的曲辕犁犁头被磨得异常锋利犁杆却有细微的裂痕裂痕里塞着干燥的马鬃遇水便会膨胀断裂。
更让我警觉的是草棚角落的泥土里混着几撮黑色的鬃毛与旧贵族私兵战马的尾毛质地完全相同。
“白泽大人来得巧!” 汉地农师举着一把修好的犁具走来木柄上还沾着新鲜的桐油“这曲辕犁比吐蕃的直辕犁省力多了今年定能多打粮食。
” 我用鼻尖蹭过他身后的谷种袋袋口的麻绳打着特殊的结 —— 那是禄东赞家族运粮时常用的捆法与破坏商路的奸细所携货物的捆扎方式一模一样。
午时的日头晒得田垄发烫藏民们歇晌时我趴在草棚阴影里假寐。
眼角的余光瞥见三个身影溜进农田他们穿着农人的粗布褂子袖口却露出绣着金线的里衬 —— 正是禄东赞家族特有的蟒纹刺绣。
其中一人腰间的布袋鼓鼓囊囊走路时发出陶片碰撞的轻响与医馆里装毒药的瓦罐声别无二致。
“趁他们不在赶紧动手!” 为首者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逃不过我的听觉。
他手腕上的烫伤疤痕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 那是转经道上被火药灼伤的痕迹与破坏学堂的黑影特征完全吻合。
当他从布袋里掏出几块尖锐的陶片准备塞进犁铧与犁杆的连接处时我猛地绷紧了脊背。
“嗷 ——!” 虎啸震得田埂上的稻草人摇摇欲坠我纵身冲出草棚前爪精准地拍掉那人手中的陶片。
藏在暗处的另外两人见状立刻抽出藏在麦秸后的短刀刀刃上的苯教符文与医馆毒药包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我故意将他们引向空旷的田垄长尾扫起的尘土迷了他们的眼同时用利爪轻巧地拍落兵器避免刀刃划伤旁边的秧苗。
缠斗间一个黑影的布袋被撕裂滚出十几块浸过桐油的棉絮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
我认出其中一人是医馆投毒的余党他此刻正试图点燃棉絮想烧毁堆在田边的谷种。
当我咬住最后一人的后颈将其按倒时发现他怀里藏着的羊皮卷 —— 上面用吐蕃文写着 “毁其农具绝其粮源”落款处的朱砂印鉴与破坏法典的旧贵族书信如出一辙。
松赞干布赶到时农师们正忙着检查受损的犁具。
藏民们围着被打翻的桐油棉絮议论纷纷一个老农夫抚摸着被我护住的谷种袋用吐蕃语反复念叨着 “守护神”。
赞普捡起地上的陶片银刀劈碎的瞬间火星溅在他紧绷的下颌:“连百姓的饭碗都要砸这些人根本不配活在这片土地上!” 我用爪子将散落的谷种归拢其中一粒粟米恰好落在青稞堆里两种谷物在阳光下闪烁着同样饱满的光泽。
文成公主带着新的农具赶来时特意在田垄边立起一块石碑。
“这碑上刻着大唐的耕作时令也刻着吐蕃的农谚” 她指尖拂过碑上交错的文字“就像这土地既能种青稞也能长粟米。
” 我看着她指挥农匠修补受损的犁具木槌敲击的声响里混着汉地与吐蕃农谣的调子和谐得像一首共生的诗。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日守在农田旁。
清晨跟着农师们检查灌溉渠是否通畅正午趴在草棚下留意农具的动向夜晚则卧在谷仓外听着风吹过麦秸的沙沙声。
有次发现旧贵族余党在水渠上游投毒我立刻跃入水中用身体搅动水流看着毒液被稀释后汇入河滩才放心地让引水的农人靠近。
春耕仪式那日文成公主亲自扶着犁具松赞干布牵着水牛两人并肩在田里犁出第一道垄沟。
藏民们欢呼着跟随其后播种汉地农师与吐蕃农匠站在田埂上相视而笑。
我趴在石碑旁看着阳光洒在交错的文字上青稞与粟米的种子同时落进泥土像两颗紧紧相依的星辰。
远处传来医馆的药碾声与学堂的读书声与田垄上的吆喝声在风中交织像一曲绵延不绝的和平乐章。
暮色降临时最后一个农夫扛着犁具回家晚霞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望着田垄上那道新犁的沟痕知道只要这土地还能生长庄稼唐蕃的百姓就会像青稞与粟米一样在同一片土地上扎根、繁荣。
而我这头白虎会永远守在田埂上看着那些饱满的谷穗在时光里结出和平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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